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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ux 标准规范 LSB,Linux Standard Base 是一个意图定义 Linux 发行版为第三方程序所提供的服务和应用层 程序二进制接口 ABI,Application Binary Interfaces 规范。但 Debian 项目内的某些人正在质疑是否值得维持兼容 LSB,他们认为,该项工作的工作量巨大,但好处有限。

LSB 于2001年首次公布,其模型建立在 POSIX 单一 UNIX 规范 Single UNIX Specification 的基础之上。目前,LSB 由 Linux 基金会的一个工作小组维护。最新的版本是于2015年6月发布的 LSB 5.0。它定义了五个 LSB 模块( 核芯 core 、桌面、语言、 成像 imaging 和试用)。

每个模块都包含了一系列所需的库及其强制性版本,外加对每个库的公共函数和数据定义的描述。这些模块还包括命名和组织规范,如 文件系统层次标准 FHS,Filesystem Hierarchy Standard 中的文件系统布局或象 Freedesktop 的 XDG 基础目录 XDG Base Directory 规范这样的目录规范。

似乎只是一个巧合,就在 LSB 5.0 发布的同一周,Debian 项目内部针对其是否值得保持兼容 LSB 进行了一次讨论。在另一个贴子中,在提及兼容 LSB 后,Didier Raboud 顺势提议将 Debian 的兼容工作维持在最低水平。他说,目前的情况是,Debian 的“lsb-*” 元包 meta-packages 试图规定该标准中提及的库的正确版本,但事实上却没有人去检查所有的符号和数据定义是否满足要求。

另外,LSB 还不断在膨胀;他说, LSB 4.1 版(接近 Debian “jessie” 发布时的最新版本)包含“1493个组件、1672个库、38491条命令、30176个类和716202个接口”。似乎没有人有兴趣检查 Debian 包中的这些细节,他解释道,又补充说,“去年在 DebConf 上我举行过一次 LSB BoF,后来又与很多人讨论过 src:lsb,我收回自己的‘几乎没有人在意’的说法”。但,重要的是,Debian 似乎并不仅局限于兴趣的缺乏:

我认为,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是否值得去玩这整个游戏:我还没听说有哪个软件通过 LSB 包来发行。LSB 认证的应用清单上只有 6个公司的_8_个应用,其中仅有一个是针对不低于 LSB 4 的。

Raboud 提议 Debian 摈弃除了 lsb-base 包(目前包括一个用于启动系统所需的小的 shell 函数集合)和 lsb-release 包(提供一个简单工具,用户可用它查询发行版的身份以及该发行版宣称的与哪个 LSB 级别兼容)之外的所有内容。

后来,他又称,将 LSB 基本上改变为“Debian 和 FLOSS 世界中的所有的其它人所实际做的任何事”可能会使得该标准(以及在 Debian 为支持它所做的工作)更有价值。但此时他再次质疑是否有人会对推动这个目标有兴趣。

如果说他最初称 LSB 中缺乏兴趣没有足够的证据,随后整整三个月之内没有任何人对维持 LSB 兼容的包提供支持,并进行了两次拋弃它们的投票。最后,9月17日,Raboud 宣布他已经抽掉 src:lsb 包(如前所述,保留了lsb-baselsb-release),将将其上载到 “unstable” 归档中。这个最小的工具集可以让感兴趣的用户在启动了下一个 Debian 版本后查询它是否兼容 LSB:结果将为“否”。

Raboud 补充说,即便摈弃了兼容 LSB,Debian 仍计划继续兼容 FHS:

但 Debian 并没有放弃所有的 LSB:我们仍将严格遵守 FHS(直到 Debian Policy 版本 2.3;虽然今年8月已经发布了3.0),而且我们的 SysV 启动脚本几乎全部遵循 VIII.22.{2-8}。但请不要误解,此次 src:lsb 上载明确说明我们将离开 LSB。

在该宣告之后,Nikolaus Rath 回应称某些私有应用依赖/lib/lib64中的符号链接ld-lsb.so*,而这些符号链接由lsb-*包提供。Raboud 则建议应改由libc6包提供;该包维护人员Aurelien Jarno ,如果提供这样一个补丁,他将会接受它。

似乎唯一的遗留问题只是某些打印机驱动包会依赖 LSB 兼容。Raboud 称,在其首个贴子中已经说明,据他所知,实际发布的唯一一个依赖 LSB 兼容的包为 OpenPrinting 驱动程序。Michael Biebl ,主归档中有这样一个驱动包;Raboud 则回应说,他认为这个有问题的包应该被移到非自由仓库,因其包括了一个二进制驱动。

于是,这个问题看上去已经尘埃落定,至少对于目前的 Debian 开发周期来说是如此的状况。很自然的是,未来让人更感兴趣的是,如果该决定存在一些影响的话,那么人们将会看到它对更广泛的 LSB 接受度有何影响。正如 Raboud 所说的那样,被认证为 LSB 兼容的发行版数量很。人们很难不会注意到这些发行版很大程度上是“企业”的变种。

也许,对某些商业领域来说,LSB 仍很重要,但很难知道有多少那些企业发行版的客户真正关心 LSB 认证标签。然而,如果 Debian 的经验靠得住的话,对这种认证的一般兴趣可能会急剧下降。


via:https://lwn.net/Articles/658809/

作者:Nathan Willis 译者:Yuking 校对:w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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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到全新的 Six Degrees 专栏。和往常一样,请把你对此文的想法发到意见箱,把对专栏将来建设的建议发送到我的收件箱。

现在我坦诚的讲,这个专栏的走向和预期有些不同。

几周前当我思考要写些什么的时候,我详尽研究了 自由软件基金会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的30周年庆和它在当今计算机世界的相关影响。

为了给这个话题添些料,我想我应当采访一下 John Sullivan,他是自由软件基金会(FSF)的首席执行官。我的计划和想法很典型,写一些叙述性的事实,然后插入采访片段以充实内容。而后,我收到了 John 发给我的一篇极具细节、内容丰富的采访稿,然后我最初的想法被全部抛到九霄云外。我决定把这篇稿子全篇呈现作为主线,再加入一些注释性的评论。所以这篇专栏会看起来很长,但我想它为这本极具观赏里的杂志增添了迷人的色彩。我建议你倒杯茶或者咖啡,然后坐下来细细品味。

时光变幻

自由软件基金会成立于1985年。让我来描绘一下那时的计算机世界,Amiga 1000计算机已经问世,C++ 成为了那时主宰计算机的编程语言,Aldus 的 PageMaker 刚刚发布,计算机网络开始萌芽。同一年,Wham! 的 Careless Whisper 风靡各地。

30年的时间世事大变。回到1985年其时,FSF 重点关注于主要给那些计算机高手们用的自由软件。而现在我们有了软件、服务、社交网络和很多很多。

我首先了解一下 John 认为会影响到现今的软件自由的突出问题的哪些。

“我认为电脑用户的自由所面临的巨大风险已经得到广泛的共识,只是也许说法不同。”

“第一点是我们所谓的‘微型计算机无处不在’。在这一点上自由软件基金会算是成功的,因为完全自由的操作系统可在笔记本电脑、台式电脑和服务器上运行所有商用系统所能运行的一切。也许还有些需要修补,但它们最终可以解决。然后的挑战是我们如何越过上亿美金的市场和与我们针锋相对的法律制度,把这些系统交付于用户手中。”

“然而,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是那些以体积小为基本特征的计算机设备——即便目前汽车的体积并不算小,但其内置的计算机还是很小的——此类型计算机设备,与手机、平板电脑、智能眼镜、智能手表等都在此讨论之列,这些计算机设备通常都以自由软件为基础,比如说,使用 Linux 内核和一些自由软件,例如安卓或者 GNU,它们的主要作用是运行专有软件和服务支撑,由用户无法控制的远程服务器替代本地计算机完成处理。这些设备服务于关键功能,一些对大众通讯至关重要,还有一些就在我们身边发挥实际作用,另外一些则关系到我们的人身安全,这些软件应该运行在自由软件之上、完全掌控在用户自己手中。而现如今,尚还不是这样。”

John 觉得危险并不仅仅是平台或形式,而是整合它们所运行的后台服务。

“我们面临的第二大威胁是这许多设备所涉及的服务。如果我们日常工作和休闲应用都运行于我们毫无掌控的服务上的话,那么转而使用自由软件则是有益无害。使用自由软件的关键在于,我们可以直接查看、修改和共享代码。这种自由相当于提供了一层保护膜,即便非技术人员也可以防止自己受制于人。而这种自由是 Facebook、Salesforce 或者 Google Docs 的使用者所感受不到的。更让人揪心的事,有种趋势就是人们为了享受到某些服务,似乎适应了安装于本地电脑的专有软件所带来的羁绊。浏览器,包含 Firefox,现如今都会自动安装一个 DRM 插件,从而方便 Netflix 及其他一些视频巨头的运作。我们需要更加努力的开发去中心化的自由软件来替换媒介分发,这样才可以真正的让用户、艺术家、或者用户艺术家有自主权,其他服务也一样。对于 Facebook 我们有 GNU social,pump.io,Diaspora,Movim 和其它的一些,对 Salesforce 我们有 CiviCRM,对 Google Docs 我们有 Etherpad,对于媒体软件我们有 GNU MediaGoblin。但这所有的项目都需要帮助,而且还有许多服务我们尚没有可替换的竞争软件”

有趣的是,John 提到的关于找到如今常见应用软件和服务的替换。FSF 在维护着一个“高优先级项目”列表,设计用来弥补这些缺失。不幸的是这些项目的能力大相径庭,而我们又处于一个社交媒介所主宰的时代,软件只是问题的一部分,而真正的挑战是如何让人们知道并使用它们。这一切都取决于 FSF 如何适应当今的计算机世界。我本人是 FSF 粉丝,我认为他们所做的努力都非常有价值,我也在经济上支持它。他们是一个建立开放计算机环境的重要组织,但所有组织都需要成长、协调、调整,尤其是科技领域的。

我更希望了解关于 FSF 如今的作为与创建之初的不同。

“我们现在的听众相对于30年前有了很大增长,也扩大了受众领域。现在不止是只有黑客,或者程序员和研究人员需要了解自由软件,每一个使用计算机的人都需要,而如今几乎人人都拥有计算机”

John 继续提供了关于这些努力方向的一些例子。

“我们针对自由软件运动的问题在协办一些公众倡议活动,早先,在这些事情上我们都会发表意见,然后酌情采取行动,但在过去的十年我们着意于制定规范和采取一系列活动。我们在一些领域获得了重大成就,比如 Design 的防缺陷数码限制管理(DRM),这当初曾让 iTunes 音乐下架(当然现在 Apple 已经将 DRM 应用于 Apple 音乐)。我们创建了对于自由软件的新用户有吸引力和实用的介绍资料,比如我们的用户解放的动画视频电子邮件自防卫指南

我们还推崇尊重用户自由的硬件。已经得到 FSF 认证的硬件提供商被要求只包含自由软件才可显示其认证。扩大自由软件用户量和自由软件运动分为两部分:获取人们的关心,然后使其行动成为可能。在创始期,我们鼓励生产商和零售商做同样的事情,让已经开始关注自由软件的用户轻松的买其所用,从而避免做决定前所采取的大量调查。我们已经通过认证了一种家庭 Wifi 路由器、3D 打印机、手提电脑和 USB 无线适配器,将来还会有更多。

我们收集了自由软件目录中能找到的所有自由软件,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如今我们只有 15,500 个软件包,而我们可以预知到关于它们的设计和功能改进将要付出的努力 —— 但是我认为这个资源对于协助用户找到他们需要的自由软件有重大潜力,尤其是那些尚未使用完全 GNU/Linux 系统的用户。面对从网络下载未知程序的潜在危险,我们绝对需要这么一个清单。它还将成为用于用户研究的机器可识别的数据资源。

我们目前为几个特殊的软件项目扮演着经济资助者的角色,为它们募集资金来开发。它们中的大多数是 GNU 的组成部分(我们在持续提供着各种底层支持),但我们还资助着 Replicant,一个最大限度的提供用户自由的完全自由的安卓设计。

我们还帮助开发人员正确的使用自由软件许可证,我们还在持续跟进投诉不遵循 GPL 协议的公司。我们帮助他们纠正问题而后重新部署。RMS 曾是 GPL 的先驱,但如今是我们在继续着这项工作。

FSF 现在所做的一些事情是30年前所没有的,当然从最初的企划到如今有了一些变化 —— 我们的目标是创建一个用户能在任何计算机上使用自由软件完成一切的世界,一个绝无第二人而是用户自己完全掌控其个人电脑的世界。”

个人崇拜

每个人心中都会对 FSF 可能带来的价值存有疑惑,正如 John 所提到的,我们的努力不仅涵盖了自由软件的开发和许可,还有认知、证实和鼓吹一种技术自由文化。

FSF 的老大是无可替代的 Richard M. Stallman,我们都称呼他为 RMS。

RMS 拥有好奇的性格,他对于自己的主意、哲学思考和对软件自由的道德推崇都有不可思议的表现。

他偶尔会在网上自嘲其社交上的拙劣,相对于他演讲中所提之事,比如他蹩脚的旅行行头,或者其他囧事,他对于软件自由的见解则是坚定不移。他作为一个严谨的思考者对于软件自由拥有着超凡的信仰,不仅仅是如何实现自己的构想,还有针对他所领衔的活动的广泛思考。我唯一想批评的就是他偶尔在措辞上展现的诸如多加一个鸡蛋在布丁上的贪婪,但是,考虑到他对于当今世界的重要性,我宁愿多加一个鸡蛋在布丁上,也不想让布丁不足以满足每个人的需要,好吧,关于这个布丁的事情有些小题大做了。

所以说 RMS 是 FSF 的重要部分,但组织重要性则更重要。我们有雇员、董事和其他的捐助者。我很好奇 RMS 在当今的 FSF 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John 对我分享了他的观点。

“RMS 是 FSF 总裁,但从未自 FSF 拿过一分钱报酬。他拥护自由软件和计算机用户自由,并且满日程持续着每年20多个国家的巡回讲演。他联系社会运动,接受政要和各地区积极团体的接见,他还为 FSF 募集资金,鼓励人们做志愿者。”

“在各种忙碌间歇,他对于软件自由运动中存在的问题做进一步思考,并且直面新的挑战。经常这样的举措都会有新的文章发布,今年初他为 Wired 写了关于自由软件和自由硬件设计的三篇文章,或通过与 FSF 员工交流讨论从而摸索将来项目的发展。”

既然我们讨论到了个人崇拜,我想针对 John 关于软件自由运动的发展宏图略谈一二。

我记得在 开源智囊团 Open Source Think Tank (一个聚集了各个开源组织的执行者的大会)上曾有一个关于在座人员推荐任意项目许可证的用例分析,大多数重要组织都推荐了Apache 软件许可(APL),而非 GNU 公众许可证(GPL)。

这让我记忆犹新,因为我也曾注意到许多公司看起来都选择了 GPL 之外的其他开源许可,我很好奇是否 John 也注意到了这个 与 GPL 相斥的 APL 的发展趋势。

“是这样子吗?我不清楚。几年前我为 FOSDEM 做了一个名为‘ 版权被陷害了吗? Is Copyleft Being Framed? ’的专题,它揭示了一些有据可依的许可证接纳背后的问题,我也将很快为此发表一篇文章,在此列出了一些主要论点:

  • 自由软件的协议许可证的选择并不是空中楼阁。人们选择专有软件许可证也需要考虑各种后果,我发现人们更多是在宽松的许可证(如 APL 或三句版 BSD 许可证)与专有软件许可证之间做权衡,而不是 GPL。
  • 令人感到讽刺的是,统计软件许可证的人通常不会把他们收集数据的软件以自由软件发布,这意味着我们无法研究它所使用的方法或重现其统计数据。一些人现在开始发布其使用的源代码,当然这不应该完全忽视。科学是讲究方法的。
  • 按什么统计许可证?我们真的要将以 APL 发布的一个发出有趣声音的 App 和 GPLv3 下的 GNU Emacs 视同1:1吗?如果不是,我们如何计算同等?我们只计算有功能的软件吗?我们确定没有两倍或三倍计算那些在多宿主服务器上的应用吗?那么不同操作系统之间的移植呢?

每个问题都值得推敲,但每个结论在我看来都距事实很远。我宁愿给程序员做一个调查关于为什么他们在项目中直接选择那些特定的软件许可证,而不是尝试编程去探明程序的许可证的真相,然后把自己的臆想揉入这些数据中。

Copyleft 如它既往一般依旧必不可少,带许可证的软件仍是自由软件,这怎么说都是件好事,但它需要强有力的社会认可不要将其纳入到专有软件。如果自由软件主要的长期影响是让企业能够更有效地开发制约我们的产品的话,那么我们对计算机用户自由的贡献就微乎其微了。”

直面挑战

30年对于大多数组织都不算短,尤其是对于那些有重大目标又横跨各行业、专业、政府和文化的组织。

当我准备结束这次访问时,我希望自己对30岁的 FSF 现如今的发展有一个更好的理解。

“我想 FSF 现在处于一个非常有趣的位置,它同时做为一个坚硬的磐石和一个推动潮流的推动力。”

“我们有核心文档比如 Free Software DefinitionGNU General Public License ,还有我们维护的自由和非自由软件的许可证列表,这是创建我们当今的自由软件世界的顶梁柱。人们非常信任这些文档中陈述的原则,在他们的新产品和将来的实践中正确明智的使用它们。从这个角色来说,我们为用户的成长架设了云梯。就好比 501(c)在法律层面为公益提供了保障,使得85%的资金募集自个人,我们也有如斯的运营架构。”

“但我们还在推进改革,我们接受别人所认为的艰巨的挑战,我认为那说明了我们作为梯子的作用?或者我不应当用这种比喻的说法。”

John可能不善于打比方(我看起来也是),FSF 着实是善于创始大事件,并且实践于任务的推进。而这一使命始于自由软件应该无处不在的信仰。

“我们并不满足于在笔记本上除了极少数组件外全部运行着自由软件,也并不满足于一个平板电脑多数运行着自由软件,而只用专有软件连接网络、加速视频加载,或照相、查询航班、使用Uber...好吧,我们对于这样的发展也是欣慰的,但对于仍要取悦其它软件却并非我们所希望的。因为系统上安装的任何一个专有软件,对于用户都既不公正,也在未来埋下了安全隐患。这些近乎自由的一切是步入自由世界的踏脚石,但这需要我们的脚步永不停歇。”

“在 FSF 早些年,我们事实上一直致力于开发一个完全自由的操作系统。这现在已经被 GNU 和 Linux 和一些合作伙伴实现了,尽管总有新的软件要开发,总有缺陷要被处理。所以当 FSF 仍在某些领域资助自由软件开发时,令人欣喜的是很多其他组织也在做着同样的努力。”

面临的挑战中还有关键的一块,John 提到,就是让正确的人群掌控正确的硬件。

“我们目前专注于我上面提到的第一个问题的推进。对于一些特别应用,我们急需一些硬件来支持自由软件的运行。在 FSF 我们基本尝试了我们能尝试做的一切,我期待一方面对我们进行中的项目提供更多的支持,另一方面通过我们的 尊重你的自由 Respects Your Freedom 认证活动得以对项目进行扩展,从而开发出一些我们自己的项目。同样的问题存在于网络服务问题。我想我们需要把它们综合处理,因为对手机组件的完全掌控很可能会改变服务需求,而服务的分散也将更好的使手机组件化。”

“我希望人们能一直支持 FSF 的工作,尤其是当我们所面临的这些挑战的时候。制造提供可用的、分散而关联的替代网络服务的硬件是昂贵而复杂的。我们需要很多资源和有创造力的人们。但是,这在30年前,我们还只是一个围绕在 RMS 身边和以Copyleft 理念开发整个操作系统的社区。我过去的12年时间留给了 FSF,因为我坚信我们总会直面新的挑战。”

写在最后

在阅读 John 对于我的提问所做出的回答,和认识一些 FSF 的成员时,我有一个深切的感受,这是一个活力十足的社区。这绝非一个无聊的组织,也没有愧对其使命,其激情和承诺一如既往的旺盛。

当然我也不总是赞同 FSF,甚至有时我觉得它所用的方法太过执拗,但我将一如既往的做它死忠粉来支持它的工作。FSF 还代表了相当一部分自由软件和全球开展的开源工作的道德水准。它代表了一种很难舍弃的世界观,我相信它的热情和信条帮助人们从著作权接近了著佐权(双关语,further to the right a little closer to the left too。right/copyright 和 left/copyleft 分别代表左右和著作权/著佐权 )。

当然,RMS 有些古怪,有还有些强硬,一点敏感,但它却是一个包容整合了技术、伦理和文化的运动的坚定的领导者。我们需要一个 RMS ,从某种程度讲就如我们需要 Torvalds、Shuttleworth、Whitehurst 和 Zemlin 一样。这些不同的人将各种远见整合,并将技术灵活分配运用于各种不同个例、道德准则和前景发展。

所以,在完成这次采访的时候,我想借此机会感谢 FSF 所做出的巨大贡献,我希望 FSF 和它的勇往直前的领导者们,Richard M. Stallman 和 John Sullivan,在未来的30年有更长足的发展。加油!

此文章为Jono Bacon的Six Degrees专栏的一部分,此专栏用来分享他关于文化,交流和开源新趋势的想法和见解。

Linux 社区通常对 Linux 的诞生日有两种看法:

为了纪念1991年第一个 Linux 内核的发布,让我们来看看从第一个版本开始到现在发生了什么变化。

  • Linux 内核 0.01 只有 10239 行代码(来源: Wikipedia)。
  • 发布于2015年7月的 4.1 版本,已经有了超过1900万行代码(来源: Phoronix)。

现在的 Linux 内核是已知最大的协作项目之一的成果。

根据今年二月发布的 Linux 开发报告《谁写的 Linux》的数据:

  • 从10年前有记录起,来自超过 1200 家公司的近 12000 名开发者为 Linux 内核做出了贡献。
  • Linux 开发的速度是无与伦比的。接纳到内核的更改数量是平均每小时 7.71 个,换句话说是,每天 185 个更改或每周 1300 个。

近年来,Linux 内核的飞速发展及其带来的创新鼓舞了更多人参与到其中,在适应了它的原则、做法和方法体系后,推动 Linux 成功地解决了一些当今最复杂的技术问题。

就在这周,Linux 基金会以其 合作项目 Collaborative Projects 作为样本发布了首份开源开发的价值评估报告。报告的数据十分有趣,令人印象深刻,该报告表明 Linux 基金会合作项目的综合价值超过了五亿美金 (使用 David A. Wheeler 的模型)。

据此报告:

  • 在上个月,Linux 基金会合作项目已经有了一亿一千五百万行(115013302)源代码。
  • 这些项目里包含1356名开发者花费了超过30年而重新创造的代码。
  • 这些工作的经济总价值评估超过了五亿美金。

我们已经从 Linux 中学到了如此之多,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继续获得更多。来和我们一起庆祝 Linux 的纪念日吧,请关注Linux 基金会的 Twitter 消息和我们下周在爱尔兰都柏林的举办的 LinuxCon Europe 上的庆祝活动吧。

Docker Container Talk

这是 Docker 开发者在 Containercon 上的演讲,谈论将来的容器在安全和实时迁移方面的创新

来自西雅图的消息。当前 IT 界最热的词汇是“容器”,美国有两大研讨会:Linuxcon USA 和 Containercon,后者就是为容器而生的。

Docker 公司是开源 Docker 项目的商业赞助商,本次研讨会这家公司有 3 位高管带来主题演讲,但公司创始人 Solomon Hykes 没上场演讲。

Hykes 曾在 2014 年的 Linuxcon 上进行过一次主题演讲,但今年的 Containeron 他只坐在观众席上。而工程部高级副总裁 Marianna Tessel、Docker 首席安全官 Diogo Monica 和核心维护员 Michael Crosby 为我们演讲 Docker 新增的功能和将来会有的功能。

Tessel 强调 Docker 现在已经被很多世界上大型组织用在生产环境中,包括美国政府。Docker 也被用在小环境中,比如树莓派,一块树莓派上可以跑 2300 个容器。

“Docker 的功能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大,而部署方法变得越来越简单。”Tessel 在会上说道。

Tessel 把 Docker 形容成一艘游轮,内部由强大而复杂的机器驱动,外部为乘客提供平稳航行的体验。

Docker 试图解决的领域是简化安全配置。Tessel 认为对于大多数用户和组织来说,避免网络漏洞所涉及的安全问题是一个乏味而且复杂的过程。

于是 Docker Content Trust 就出现在 Docker 1.8 release 版本中了。安全项目领导 Diogo Mónica 中加入了 Tessel 的台上讨论,说安全是一个难题,而 Docker Content Trust 就是为解决这个难道而存在的。

Docker Content Trust 提供一种方法来验证一个 Docker 应用是否可信,以及多种方法来限制欺骗和病毒注入。

为了证明他的观点,Monica 做了个现场示范,演示 Content Trust 的效果。在一个实验中,一个网站在更新过程中其 Web App 被人为攻破,而当 Content Trust 启动后,这个黑客行为再也无法得逞。

“不要被这个表面上简单的演示欺骗了,”Tessel 说道,“你们看的是最安全的可行方案。”

Docker 以前没有实现的领域是实时迁移,这个技术在 VMware 虚拟机中叫做 vMotion,而现在,Docker 也实现了这个功能。

Docker 首席维护员 Micheal Crosby 在台上做了个实时迁移的演示,Crosby 把这个过程称为快照和恢复:首先从运行中的容器拿到一个快照,之后将这个快照移到另一个地方恢复。

一个容器也可以克隆到另一个地方,Crosby 将他的克隆容器称为“多利”,就是世界上第一只被克隆出来的羊的名字。

Tessel 也花了点时间聊了下 RunC 组件,这是个正在被 Open Container Initiative 作为多方开发的项目,目的是让它可以从 Linux 扩展到包括 Windows 和 Solaris 在内的多种操作系统。

Tessel 总结说她不知道 Docker 的未来是什么样,但对此抱非常乐观的态度。

“我不确定未来是什么样的,但我很确定 Docker 会在这个世界中脱颖而出”,Tessel 说的。

Sean Michael Kerner 是 eWEEK 和 InternetNews.com 网站的高级编辑,可通过推特 @TechJournalist 关注他。


via: http://www.eweek.com/virtualization/docker-working-on-security-components-live-container-migration.html

作者:Sean Michael Kerner 译者:bazz2 校对:wxy

本文由 LCTT 原创翻译,Linux中国 荣誉推出

并非人人都适合使用 Linux --对许多用户来说,Windows 或 OSX 会是更好的选择。

我喜欢使用 Linux 桌面系统,并不是因为软件的政治性质,也不是不喜欢其它操作系统。我喜欢 Linux 系统因为它能满足我的需求并且确实适合使用。

我的经验是,并非人人都适合切换至“Linux 的生活方式”。本文将帮助您通过分析使用 Linux 系统的利弊来供您自行判断使用 Linux 是否真正适合您。

什么时候更换系统?

当有充分的理由时,将系统切换到 Linux 系统是很有意义的。这对 Windows 用户将系统更换到 OSX 或类似的情况都同样适用。为让您的系统转变成功,您必须首先确定为什么要做这种转换。

对某些人来说,更换系统通常意味着他们不满于当前的系统操作平台。也许是最新的升级给了他们糟糕的用户体验,而他们也已准备好更换到别的系统,也许仅仅是因为对某个系统好奇。不管动机是什么,必须要有充分的理由支撑您做出更换操作系统的决定。如果没有一个充足的原因让您这样做,往往不会成功。

然而事事都有例外。如果您确实对 Linux 桌面非常感兴趣,或许可以选择一种折衷的方式。

放慢起步的脚步

第一次尝试运行 Linux 系统后,我看到就有人开始批判 Windows 安装过程的费时,完全是因为他们20分钟就用闪存安装好 Ubuntu 的良好体验。但是伙伴们,这并不只是一次测验。相反,我有如下建议:

  • 用一周的时间尝试在虚拟机上运行 Linux 系统。这意味着您将在该系统上执行所有的浏览器工作、邮箱操作和其它想要完成的任务。
  • 如果运行虚拟机资源消耗太大,您可以尝试用提供了一些持久存储的 USB 驱动器来运行 Linux,您的主操作系统将不受任何影响。与此同时,您仍可以运行 Linux 系统。
  • 运行 Linux 系统一周后,如果一切进展顺利,下一步您可以计算一下这周内登入 Windows 的次数。如果只是偶尔登录 Windows 系统,下一步就可以尝试运行 Windows 和 Linux 的双系统。对那些只运行了 Linux 系统的用户,可以考虑尝试将系统真正更换为 Linux 系统。
  • 在你完全删除 Windows 分区前,更应该购买一个新硬盘来安装 Linux 系统。这样有了充足的硬盘空间,您就可以使用双系统。如果必须要启动 Windows 系统做些事情的话,Windows 系统也是可以运行的。

使用 Linux 系统的好处是什么?

将系统更换到 Linux 有什么好处呢?一般而言,这种好处对大多数人来说可以归结到释放个性自由。在使用 Linux 系统的时候,如果您不喜欢某些设置,可以自行更改它们。同时使用 Linux 可以为用户节省大量的硬件升级开支和不必要的软件开支。另外,您不需再费力找寻已丢失的软件许可证密钥,而且如果您不喜欢即将发布的系统版本,大可轻松地更换到别的版本。

在 Linux 桌面方面可以选择的桌面种类是惊人的多,看起来对新手来说做这种选择非常困难。但是如果您发现了喜欢的一款 Linux 版本(Debian、Fedora、Arch等),最困难的工作其实已经完成了,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各版本的区别并选择出您最喜欢的系统版本环境。

如今我听到的最常见的抱怨之一是用户发现没有太多的软件能适用于 Linux 系统。然而,这并不是事实。尽管别的操作系统可能会提供更多软件,但是如今的 Linux 也已经提供了足够多应用程序满足您的各种需求,包括视频剪辑(家用和专业级)、摄影、办公管理软件、远程访问、音乐软件、等等等等。

使用 Linux 系统您会失去些什么?

虽然我喜欢使用 Linux,但我妻子的家庭办公依然依赖于 OS X。对于用 Linux 系统完成一些特定的任务她心满意足,但是她需要 OS X 来运行一些不支持 Linux 的软件。这是许多想要更换系统的用户会遇到的一个常见的问题。如果要更换系统,您需要考虑是否愿意失去一些关键的软件工具。

有时这个问题是因为软件的数据只能用该软件打开。别的情况下,是传统应用程序的工作流和功能并不适用于在 Linux 系统上可运行的软件。我自己并没有遇到过这类问题,但是我知道确实存在这些问题。许多 Linux 上的软件在其它操作系统上也都可以用。所以如果担心这类软件兼容问题,建议您先尝试在已有的系统上操作一下几款类似的应用程序。

更换成 Linux 系统后,另一件您可能会失去的是本地系统支持服务。人们通常会嘲笑这种愚蠢行径,但我知道,无数的新手在使用 Linux 时会发现解决 Linux 上各种问题的唯一资源就是来自网络另一端的陌生人提供的帮助。如果只是他们的 PC 遇到了一些问题,这将会比较麻烦。Windows 和 OS X 的用户已经习惯各城市遍布了支持他们操作系统的各项技术服务。

如何开启新旅程?

这里建议大家要记住最重要的就是总要有个回退方案。如果您将 Windows 10 从硬盘中擦除,您会发现重新安装它又会花费金钱。对那些从其它 Windows 发布版本升级的用户来说尤其会遇到这种情况。请接受这个建议,对新手来说使用闪存安装 Linux 或使用 Windows 和 Linux 双系统都是更值得提倡的做法。您也许会如鱼得水般使用 Linux系统,但是有了一份回退方案,您将高枕无忧。

相反,如果数周以来您一直依赖于使用双操作系统,但是已经准备好冒险去尝试一下单操作系统,那么就去做吧。格式化您的驱动器,重新安装您喜爱的 Linux 发行版。数年来我一直都是“全职” Linux 使用爱好者,这里可以确定地告诉您,使用 Linux 系统感觉棒极了。这种感觉会持续多久?我第一次的 Linux 系统使用经验还是来自早期的 Red Hat 系统,最终在2003年,我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整个安装了 Linux 系统。

Linux 爱好者们,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使用 Linux 的?您在最初更换成 Linux 系统时是兴奋还是焦虑呢?欢迎点击评论分享你们的经验。


via: http://www.datamation.com/open-source/is-linux-right-for-you.html

作者:Matt Hartley 译者:icybreaker 校对:wxy

本文由 LCTT 原创编译,Linux中国 荣誉推出

合作是开源的一部分。OIN 的 CEO Keith Bergelt 解释说,开放创新网络(Open Invention Network)模式允许众多企业和公司决定它们该在哪较量,在哪合作。随着开源的演变,“我们需要为合作创造渠道,否则我们将会有几百个团体把数十亿美元花费到同样的技术上。”

开放创新网络(Open Invention Network),即 OIN,正在全球范围内开展让 Linux 远离专利诉讼的伤害的活动。它的努力得到了一千多个公司的热烈回应,它们的加入让这股力量成为了历史上最大的反专利管理组织。

开放创新网络以白帽子组织的身份创建于2005年,目的是保护 Linux 免受来自许可证方面的困扰。包括 Google、 IBM、 NEC、 Novell、 Philips、 Red Hat 和 Sony 这些成员的董事会给予了它可观的经济支持。世界范围内的多个组织通过签署自由 OIN 协议加入了这个社区。

创立开放创新网络的组织成员把它当作利用知识产权保护 Linux 的大胆尝试。它的商业模式非常的难以理解。它要求它的成员采用免版权许可证,并永远放弃由于 Linux 相关知识产权起诉其他成员的机会。

然而,从 Linux 收购风波——想想服务器和云平台——那时起,保护 Linux 知识产权的策略就变得越加的迫切。

在过去的几年里,Linux 的版图曾经历了一场变革。OIN 不必再向人们解释这个组织的定义,也不必再解释为什么 Linux 需要保护。据 OIN 的 CEO Keith Bergelt 说,现在 Linux 的重要性得到了全世界的关注。

“我们已经见到了一场人们了解到 OIN 如何让合作受益的文化变革,”他对 LinuxInsider 说。

如何运作

开放创新网络使用专利权的方式创建了一个协作环境。这种方法有助于确保创新的延续。这已经使很多软件厂商、顾客、新型市场和投资者受益。

开放创新网络的专利证可以让任何公司、公共机构或个人免版权使用。这些权利的获得建立在签署者同意不会专为了维护专利而攻击 Linux 系统的基础上。

OIN 确保 Linux 的源代码保持开放的状态。这让编程人员、设备厂商、独立软件开发者和公共机构在投资和使用 Linux 时不用过多的担心知识产权的问题。这让对 Linux 进行重新打包、嵌入和使用的公司省了不少钱。

“随着版权许可证越来越广泛的使用,对 OIN 许可证的需求也变得更加的迫切。现在,人们正在寻找更加简单或更实用的解决方法”,Bergelt 说。

OIN 法律防御援助对成员是免费的。成员必须承诺不对 OIN 名单上的软件发起专利诉讼。为了保护他们的软件,他们也同意提供他们自己的专利。最终,这些保证将让几十万的交叉许可通过该网络相互连接起来,Bergelt 如此解释道。

填补法律漏洞

“OIN 正在做的事情是非常必要的。它提供另一层 IP (知识产权)保护,”休斯顿法律中心大学的副教授 Greg R. Vetter 这样说道。

他回答 LinuxInsider 说,第二版 GPL 许可证被某些人认为提供了隐含的专利许可,但是律师们更喜欢明确的许可。

OIN 所提供的许可填补了这个空白。它还明确的覆盖了 Linux 内核。据 Vetter 说,明确的专利许可并不是 GPLv2 中的必要部分,但是这个部分被加入到了 GPLv3 中。(LCTT 译注:Linux 内核采用的是 GPLv2 的许可)

拿一个在 GPLv3 中写了10000行代码的代码编写者来说。随着时间推移,其他的代码编写者会贡献更多行的代码,也加入到了知识产权中。GPLv3 中的软件专利许可条款将基于所有参与的贡献者的专利,保护全部代码的使用,Vetter 如此说道。

并不完全一样

专利权和许可证在法律结构上层层叠叠互相覆盖。弄清两者对开源软件的作用就像是穿越雷区。

Vetter 说“通常,许可证是授予建立在专利和版权法律上的额外权利的法律结构。许可证被认为是给予了人们做一些的可能会侵犯到其他人的知识产权权利的事的许可。”

Vetter 指出,很多自由开源许可证(例如 Mozilla 公共许可、GNU GPLv3 以及 Apache 软件许可)融合了某些互惠专利权的形式。Vetter 指出,像 BSD 和 MIT 这样旧的许可证不会提到专利。

一个软件的许可证让其他人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使用这个编程人员创造的代码。版权对所属权的建立是自动的,只要某个人写或者画了某个原创的东西。然而,版权只覆盖了个别的表达方式和衍生的作品。他并没有涵盖代码的功能性或可用的想法。

专利涵盖了功能性。专利权还可以被许可。版权可能无法保护某人如何独立地开发对另一个人的代码的实现,但是专利填补了这个小瑕疵,Vetter 解释道。

寻找安全通道

许可证和专利混合的法律性质可能会对开源开发者产生威胁。据 Chaotic Moon Studios 的创办者之一、 IEEE 计算机协会成员 William Hurley 说,对于某些人来说,即使是 GPL 也会成为威胁。

“在很久以前,开源是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被彼此间的尊重和把代码视为艺术而非资产的观点所驱动,那时的程序和代码比现在更加的开放。我相信很多为最好的愿景所做的努力几乎最后总是背负着意外的结果,”Hurley 这样告诉 LinuxInsider。

他暗示说,成员人数超越了1000人(的组织)可能会在知识产权保护重要性方面意见不一。这可能会继续搅混开源生态系统这滩浑水。

“最终,这些显现出了围绕着知识产权的常见的一些错误概念。拥有几千个开发者并不会减少风险——而是增加。给出了专利许可的开发者越多,它们看起来就越值钱,”Hurley 说。“它们看起来越值钱,有着类似专利的或者其他知识产权的人就越可能试图利用并从中榨取他们自己的经济利益。”

共享与竞争共存

竞合策略是开源的一部分。OIN 模型让各个公司能够决定他们将在哪竞争以及在哪合作,Bergelt 解释道。

“开源演化中的许多改变已经把我们移到了另一个方向上。我们必须为合作创造渠道。否则我们将会有几百个团体把数十亿美元花费到同样的技术上,”他说。

手机产业的革新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各个公司放出了不同的标准。没有共享,没有合作,Bergelt 解释道。

他说:“这让我们在美国接触技术的能力落后了七到十年。我们接触设备的经验远远落后于世界其他地方的人。在我们用不上 CDMA (Code Division Multiple Access 码分多址访问通信技术)时对 GSM (Global System for Mobile Communications 全球移动通信系统) 还沾沾自喜。”

改变格局

OIN 在去年经历了激增400个新许可的增长。这意味着着开源有了新趋势。

Bergelt 说:“市场到达了一个临界点,组织内的人们终于意识到直白地合作和竞争的需要。结果是两件事同时进行。这可能会变得复杂、费力。”

然而,这个由人们开始考虑合作和竞争的文化革新所驱动的转换过程是可以接受的。他解释说,这也是一个人们怎样拥抱开源的转变——尤其是在 Linux 这个开源社区的领导者项目。

还有一个迹象是,最具意义的新项目都没有在 GPLv3 许可下开发。

二个总比一个好

“GPL 极为重要,但是事实是有一堆的许可模型正被使用着。在 Eclipse、Apache 和 Berkeley 许可中,专利问题的相对可解决性通常远远低于在 GPLv3 中的。”Bergelt 说。

GPLv3 对于解决专利问题是个自然的补充——但是 GPL 自身不足以独自解决围绕专利使用的潜在冲突。所以 OIN 的设计是以能够补充版权许可为目的的,他补充道。

然而,层层叠叠的专利和许可也许并没有带来多少好处。到最后,专利在几乎所有的案例中都被用于攻击目的——而不是防御目的,Bergelt 暗示说。

“如果你不准备对其他人采取法律行动,那么对于你的知识产权来说专利可能并不是最佳的法律保护方式”,他说。“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对软件——开放的和专有的——误会重重的世界里。这些软件还被错误而过时的专利系统所捆绑。我们每天在工业化和被扼杀的创新中挣扎”,他说。

法院是最后的手段

想到 OIN 的出现抑制了诉讼的泛滥就感到十分欣慰,Bergelt 说,或者至少可以说 OIN 的出现扼制了特定的某些威胁。

“可以说我们让人们放下他们的武器。同时我们正在创建一种新的文化规范。一旦你入股这个模型中的非侵略专利,所产生的相关影响就是对合作的鼓励”,他说。

如果你愿意承诺合作,你的第一反应就会趋向于不急着起诉。相反的,你会想如何让我们允许你使用我们所拥有的东西并让它为你赚钱,而同时我们也能使用你所拥有的东西,Bergelt 解释道。

“OIN 是个多面的解决方式。它鼓励签署者创造双赢协议”,他说,“这让起诉成为最逼不得已的行为。那才是它的位置。”

底线

Bergelt 坚信,OIN 的运作是为了阻止 Linux 受到专利伤害。在这个需要 Linux 的世界里没有诉讼的地方。

唯一临近的是与微软的移动之争,这关系到行业的发展前景(原文: The only thing that comes close are the mobile wars with Microsoft, which focus on elements high in the stack. 不太理解,请指正。)。那些来自法律的挑战可能是为了提高包括使用 Linux 产品的所属权的成本,Bergelt 说。

尽管如此“这些并不是有关 Linux 诉讼”,他说。“他们的重点并不在于 Linux 的核心。他们关注的是 Linux 系统里都有些什么。”


via: http://www.linuxinsider.com/story/Defending-the-Free-Linux-World-81512.html

作者:Jack M. Germain 译者:H-mudcup 校对:wxy

本文由 LCTT 原创翻译,Linux中国 荣誉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