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开源的世界
经过了一整天的Opensource.com社区版主年会,最后一项日程提了上来,内容只有“特邀嘉宾:待定”几个字。作为Opensource.com的项目负责人和社区管理员,Jason Hibbets起身解释道,“因为这个嘉宾有可能无法到场,因此我不想提前说是谁。在几个月前我问他何时有空过来,他给了我两个时间点,我选了其中一个。今天是这三周中Jim唯一能来的一天”。(译者注:Jim是指下文中提到的Jim Whitehurst,即红帽公司总裁兼首席执行官)
这句话在版主们(Moderators)中引起一阵轰动,他们从世界各地赶来参加此次的拥抱开源大会(All Things Open Conference)。版主们纷纷往前挪动椅子,仔细聆听。
“他会首先作半个小时的演讲,然后会回答几个提问。”,Jason说道。
会场的门开着,似乎一直在等着这位大人物的出现。这时,会场前唯一一个空位上来了一位高个子。
“大家好!”,这个家伙开口了。他没穿正装,只是衬衫和休闲裤。
这时会场中第二高个子的人,红帽全球意识部门(Global Awareness)的高级主管Jeff Mackanic,告诉他大部分社区版主今天都在场,然后让每个人开始作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叫Jen Wike Huger,负责Opensource.com的内容管理,很高兴见到大家。”
“我叫Nicole。是ByWater Solutions的副总裁,我们在做免费的开源库。我到各地旅行并教会人们如何使用软件。”
“我叫Robin,从2013年开始参与版主项目。我在OSDC做了一些事情,工作是在City of the Hague维护网站。”
“我叫Marcus Hanwell,来自英格兰,在Kitware工作。同时,我是FOSS science software的技术总监,和国家实验室在Titan Z和Gpu programming方面合作。我主要使用Gentoo和KDE。最后,我很激动能参与到FOSS和开源科学。”
“我叫Phil Shapiro,是华盛顿的一个小图书馆的28个Linux工作站的管理员。我视各位为我的同事。非常高兴能一起交流分享,贡献力量。我主要关注FOSS和自豪感的关系,以及FOSS如何提升自豪感。”
“我叫Joshua Holm。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关注系统更新,以及帮助人们在网上找工作。”
“我叫Mel Chernoff,在红帽工作,和Jason Hibbets和Mark Bohannon一起主要关注政府渠道方面。”
“我叫Scott Nesbitt,写过很多东西,使用FOSS很久了。我是个普通人,不是系统管理员,也不是程序员,只希望能更加高效工作。我帮助人们在商业和生活中使用FOSS。”
“我叫Luis Ibanez,刚加入Google。我对DIY和FOSS感兴趣。”
“我叫Remy DeCausemaker,在RIT MAGIC Center的黑客学院(Resident Hackademic),也是交互式游戏和媒体系的一个兼职教授。现在为Opensource.com写作将近四年。”
“你在新FOSS Minor教书?!”,Jim说道,“很酷!”
“我叫Jason Baker。我是红帽的一个云专家,主要做OpenStack方面的工作。”
“我叫Mark Bohannan,是红帽全球开放协议的一员,在华盛顿外工作。和Mel一样,我花了相当多时间写作,也从法律和政府部门中找合作者。我做了一个很好的小册子来讨论正在发生在政府中的积极变化。”
“我叫Jason Hibbets,我组织了这次讨论。”
会场中一片笑声。
“我也组织了这个讨论,可以这么说,”这个棕红色头发笑容灿烂的家伙说道。笑声持续一会逐渐平息。
我当时在他左边,时不时从记录的间隙中抬头看一眼,我注意到淡淡微笑背后的那个令人瞩目的人,是自2008年1月起开始领导红帽公司的CEO Jim Whitehurst。
“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工作,”稍稍向后靠、叉腿抱头,Whitehurst开始了演讲。“我开始领导红帽,在世界各地旅行到处看看情况。在这里的七年中,FOSS和广泛的开源创新所发生的最美好的事情是开源已经脱离了条条框框。我现在认为,信息技术正处在FOSS之前所在的位置。我们可以预见FOSS从一个替代品走向创新驱动力。我们的用户也看到了这一点。他们用FOSS并不是因为它便宜,而是因为它能带来可控和创新的解决方案。这也是个全球现象。比如,我刚才还在印度,然后发现那里的用户拥抱开源的两个理由:一个是创新,另一个是那里的市场有些特殊,需要完全的可控。”
“孟买证券交易所想得到源代码并加以控制,五年前这种事情在证券交易领域就没有听说过。那时FOSS正在重复发明轮子。今天看来,实际上大数据的每件事情都出现在FOSS领域。几乎所有的新框架,语言和方法论,包括移动通讯(尽管不包括设备),都首先发生在开源世界。”
“这是因为用户数量已经达到了相当的规模。这不只是红帽遇到的情况,Google,Amazon,Facebook等也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们想解决自己的问题,用开源的方式。忘掉许可协议吧,开源绝不仅如此。我们建立了一个交通工具,一套规则,例如Hadoop,Cassandra和其他工具。事实上,开源驱动创新。例如,Hadoop是在厂商们意识到规模带来的问题时的一个解决方案。他们实际上有足够的资金和资源来解决自己的问题。开源是许多领域的默认技术方案。这在一个更加注重内容的世界中更是如此,例如3D打印和其他使用信息内容的实体产品。”
“源代码的开源确实很酷,但开源不应当仅限于此。在各行各业不同领域开源仍有可以用武之地。我们要问下自己:‘开源能够为教育,政府,法律带来什么?其它的呢?其它的领域如何能学习我们?’”
“还有内容的问题。内容在现在是免费的,当然我们可以投资更多的免费内容,不过我们也需要商业模式围绕的内容。这是我们更应该关注的。如果你相信开放的创新更好,那么我们需要更多的商业模式。”
“教育让我担心,其相比与‘社区’它更关注‘内容’。例如,无论我走到哪里,大学的校长们都会说,‘等等,难道教育将会免费?!’对于下游来说FOSS免费很棒,但别忘了上游很强大。免费课程很棒,但我们同样需要社区来不断迭代和完善。这是很多人都在做的事情,Opensource.com是一个提供交流的社区。问题不是‘我们如何控制内容’,也不是‘如何建立和分发内容’,而是要确保它处在不断的完善当中,而且能给其他领域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改变世界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我们已经取得了很棒的进步。”六年前我们痴迷于制定宣言,我们说‘我们是领导者’。我们用错词了,因为那潜在意味着控制。积极的参与者们同样也不能很好理解……Máirín Duffy提出了催化剂这个词。然后我们组成了红帽,不断地促进行动,指引方向。”
“Opensource.com也是其他领域的催化剂,而这正是它的本义所在,我希望你们也这样认为。当时的内容质量和现在比起来都令人难以置信。你可以看到每季度它都在进步。谢谢你们付出的时间!谢谢成为了催化剂!这是一个让世界变得更好的机会。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我瞥了一下桌子,发现几个人眼中带泪。
然后Whitehurst又回顾了大会的开放教育议题。“极端一点看,如果你有一门Ulysses的公开课。在这里你能和一群人一起合作体验课堂。这样就和代码块一样的:大家一起努力,代码随着时间不断改进。”
在这一点上,我有发言权。当谈论其FOSS和学术团体之间的差异,像“基础”和“可能不调和”这些词语都跳了出来。
Remy: “倒退带来死亡。如果你在论文或者发布的代码中犯了一个错误,有可能带来十分严重的后果。学校一直都是避免失败寻求正确答案的地方。复制意味着抄袭。轮子在一遍遍地教条地被发明。FOSS让你能快速失败,但在学术界,你只能带来无效的结果。”
Nicole: “学术界有太多自我的家伙,你们需要一个发布经理。”
Marcus: “为了合作,你必须展示自己不懂的地方,这些发生在幕后。奖励模型是所有你信任的东西,我们需要改变它。尽可能多地发表,我们最后会发布,但希望能尽早地释放努力。”
Luis: “团队和分享应该优先考虑,红帽可以多向它们强调这一点。”
Jim: “还有公司在其中扮演积极角色了吗?”
Phil Shapiro: “我对FOSS的临界点感兴趣。Fed没有改用LibreOffice把我逼疯了。我们没有在软件上花税款,也不应当在字处理软件或者微软的Office上浪费税钱。”
Jim: “我们经常提倡这一点。我们能做更多吗?这是个问题。首先,我们在我们的产品涉足的地方取得了进步。我们在政府中有坚实的专营权。我们比私有公司平均花费更多。银行和电信业都和政府挨着。我们在欧洲做的更好,我认为在那工作有更低的税。下一代计算就像‘终结者’,我们到处取得了进步,但仍然需要忧患意识。”
突然,门开了。Jim转身向门口站着的执行助理点头。他要去参加下一场会了。他并拢双腿,站着向前微倾。然后,他再次向每个人的工作和奉献表示感谢,微笑着出了门……留给我们更多的激励。
via: https://opensource.com/business/14/12/jim-whitehurst-inspiration-open-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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