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o Bacon 发布的文章

远程工作似乎是最近的一个热门话题。CNBC 报道称,70% 的专业人士至少每周在家工作一次。同样地,CoSo Cloud 调查发现, 77% 的人在远程工作时效率更高 ,而 aftercollege 的一份调查显示,8% 的千禧一代会更多地考虑提供远程工作的公司。 这看起来很合理:技术、网络以及文化似乎越来越推动了远程工作的发展。哦,自制咖啡也比以前任何时候更好喝了。

目前,我准备写另一篇关于公司如何优化远程工作的文章(所以请确保你加入我们的会员以持续关注——这是免费的)。

但今天,我想 分享一些个人如何做好远程工作的建议。不管你是全职远程工作者,或者是可以选择一周某几天在家工作的人,希望这篇文章对你有用。

眼下,你需要明白,远程工作不是万能药。当然,穿着睡衣满屋子乱逛,听听反社会音乐,喝一大杯咖啡看起来似乎挺完美的,但这不适合每个人。

有的人需要办公室的空间。有的人需要办公室的社会元素。有的人需要从家里走出来。有的人在家里缺乏保持专注的自律。有的人因为好几年未缴退税而怕政府工作人员来住处敲门。

远程工作就好像一块肌肉:如果你锻炼并且保持它,那么它能带来极大的力量和能力。如果不这么做,结果就不一样了。

在我职业生涯的大多数时间里,我在家工作。我喜欢这么做。当我在家工作的时候,我更有效率,更开心,更有能力。我并非不喜欢在办公室工作,我享受办公室的社会元素,但我更喜欢在家工作时我的“空间”。我喜欢听重金属音乐,但当整个办公室的人不想听到 After The Burial 的时候,这会引起一些问题。

“Squirrel.” 图片来源

我已经学会了如何正确平衡工作、旅行以及其他元素来管理我的远程工作,以下是我的一些建议。请务必在评论中分享一些你的建议

1、你需要纪律和习惯(以及了解你的“波动”)

远程工作确实是需要训练的一块肌肉。就像练出真正的肌肉一样,它需要一个明确的习惯混以健康的纪律。

永远保持穿戴整齐(不要穿睡衣)。设置你一天工作的开始和结束时间(大多时候我从早上 9 点工作到下午 6 点)。选好你的午餐休息时间(我的是中午 12 点)。选好你的早晨仪式(我的是电子邮件,紧接着是全面审查客户需求)。决定你的主工作场所在哪(我的主工作场所是我家庭办公室)。决定好每天你什么时候运动(大多数时候我在下午 5 点运动)。

设计一个实际的习惯并坚持 66 天。建立一个习惯需要很长时间,尽量不要偏离你的习惯。你越坚持这个习惯,做下去所花费的功夫越少。在这 66 天的末尾,你想都不会想,自然而然地就按习惯去做了。

话虽这么说,我们又不住在真空里 (更干净,或者别的什么)。我们都有自己的“波动”。

“波动”是你为了改变做事的方法时,对日常做出的一些改变。举个例子,夏天的时候我通常需要更多的阳光。那时我经常会在室外的花园工作。临近假期的时候我更容易分心,所以我在上班时间会更需要呆在室内。有时候我只想要多点人际接触,因此我会在咖啡馆里工作几周。有时候我就是喜欢在厨房或者长椅上工作。你需要认识你的“波动”并倾听你的身体。 首先养成习惯,然后在你认识到自己的“波动”的时候再对它进行适当的调整

2、与你的上司及同事一起设立预期目标

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怎么远程工作,如果你的公司对远程工作没那么熟悉,你尤其需要和同事一起设立预期目标。

这件事十分简单:当你要设计自己的日常工作的时候,清楚地跟你的上司和团队进行交流。让他们知道如何找到你,紧急情况下如何联系你,以及你在家的时候如何保持合作。

在这里通信方式至关重要。有些远程工作者很怕离开他们的电脑,因为害怕当他们不在的时候有人给他们发消息(他们担心别人会觉得他们在边吃奇多边看 Netflix)。

你需要离开一会的时间。你需要在吃午餐的时候眼睛不用一直盯着电脑屏幕。你又不是 911 接线员。设定预期:有时候你可能不能立刻回复,但你会尽快回复

同样地,设定你的通常可响应的时间范围的预期。举个例子,我对客户设立的预期是我一般每天早上 9 点到下午 6 点工作。当然,如果某个客户急需某样东西,我很乐意在这段时间外回应他,但作为一个一般性规则,我通常只在这段时间内工作。这对于生活的平衡是必要的。

3、分心是你的敌人,它们需要管理

我们都会分心,这是人类的本能。让你分心的事情可能是你的孩子回家了,想玩救援机器人;可能是看看Facebook、Instagram,或者 Twitter 以确保你不会错过任何不受欢迎的政治观点,或者某人的午餐图片;可能是你生活中即将到来的某件事带走了你的注意力(例如,即将举办的婚礼、活动,或者一次大旅行)。

你需要明白什么让你分心以及如何管理它。举个例子,我知道我的电子邮件和 Twitter 会让我分心。我经常查看它们,并且每次查看都会让我脱离我正在工作的空间。拿水或者咖啡的时候我总会分心去吃零食,看 Youtube 的视频。

我的分心克星

由数字信息造成的分心有一个简单对策:锁起来。关闭选项卡,直到你完成了你手头的事情。有一大堆工作的时候我总这么干:我把让我分心的东西锁起来,直到做完手头的工作。这需要控制能力,但所有的一切都需要。

因为别人影响而分心的元素更难解决。如果你是有家庭的人,你需要明确表示,在你工作的时候常需要独处。这也是为什么家庭办公室这么重要:你需要设一些“爸爸/妈妈正在工作”的界限。如果有急事才能进来,否则让孩子自个儿玩去。

把让你分心的事锁起来有许多方法:把你的电话静音;把自己的 Facebook 状态设成“离开”;换到一个没有让你分心的事的房间(或建筑物)。再重申一次,了解是什么让你分心并控制好它。如果不这么做,你会永远被分心的事摆布。

4、(良好的)关系需要面对面的关注

有些角色比其他角色更适合远程工作。例如,我见过工程、质量保证、支持、安全以及其他团队(通常更专注于数字信息协作)的出色工作。其他团队,如设计或营销,往往在远程环境下更难熬(因为它们更注重触觉性)。

但是,对于任何团队而言,建立牢固的关系至关重要,而现场讨论、协作和社交很有必要。我们的许多感官(例如肢体语言)在数字环境中被剔除,而这些在我们建立信任和关系的方式中发挥着关键作用。

火箭也很有帮助

这尤为重要,如果(a)你初来这家公司,需要建立关系;(b)对某种角色不熟悉,需要和你的团队建立关系;或者(c)你处于领导地位,构建团队融入和参与是你工作的关键部分。

解决方法是?合理搭配远程工作与面对面的时间。 如果你的公司就在附近,可以用一部分的时间在家工作,一部分时间在公司工作。如果你的公司比较远,安排定期前往办公室(并对你的上司设定你需要这么做的预期)。例如,当我在 XPRIZE 工作的时候,我每几周就会飞往洛杉矶几天。当我在 Canonical 工作时(总部在伦敦),我们每三个月来一次冲刺。

5、保持专注,不要松懈

本文所有内容的关键在于构建一种(远程工作的)能力,并培养远程工作的肌肉。这就像建立你的日常惯例,坚持它,并认识你的“波动”和让你分心的事情以及如何管理它们一样简单。

我以一种相当具体的方式来看待这个世界: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有机会得到改进和完善。举个例子,我已经公开演讲超过 15 年,但我总是能发现新的改进方法,以及修复新的错误(说到这些,请参阅我的 提升你公众演讲的10个方法)。

发现新的改善方法,以及把每个绊脚石和错误视为一个开启新的不同的“啊哈!”时刻让人兴奋。远程工作和这没什么不同:寻找有助于解锁方式的模式,让你的远程工作时间更高效,更舒适,更有趣。

看看这些书。它们非常适合个人发展。参阅我的 150 美元个人发展工具包 文章

……但别为此狂热。有的人花尽他们每一分钟来寻求如何变得更好,他们经常以“做得还不够好”、“完成度不够高”等为由打击自己,无法达到他们内心关于完美的不切实际的观点。

我们都是人,我们是有生命的,不是机器人。始终致力于改进,但要明白不是所有东西都是完美的。你应该有一些休息日或休息周。你也会因为压力和倦怠而挣扎。你也会遇到一些在办公室比远程工作更容易的情况。从这些时刻中学习,但不要沉迷于此。生命太短暂了。

你有什么提示,技巧和建议吗?你如何管理远程工作?我的建议中还缺少什么吗?在评论区中与我分享!


via: https://www.jonobacon.com/2019/01/14/remote-working-survival/

作者:Jono Bacon 选题:lujun9972 译者:beamrolling 校对:wxy

本文由 LCTT 原创编译,Linux中国 荣誉推出

不久之前我看到了 RedMonk 的 Stephen O'Grady 发了一个关于开源协议的有趣的推特,那个推特里面有这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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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图片显示了从 2010 到 2017 年间各种开源协议之间的使用率的变化。在这张图片里,显然 GPL 2.0 —— 最纯净的 copyleft 协议之一 —— 的使用率降低了一多半。该图表表明,开源项目中 MIT 协议和 Apache 协议开始受欢迎。GPL 3.0 的使用率也有所上涨。

这些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 GPL 2.0 的使用率跌的这么多但是 GPL 3.0 仅仅是涨了一丁点?为什么 MIT 协议和 Apache 协议的使用率涨了那么多?

当然,有很多原因可以解释这件事情,但是我想这是因为商业开源项目的增多,以及商业社会对于 GPL 协议的担心导致的,我们细细掰扯。

GPL 协议与商业社会

我知道我要说的可能会激怒一些 GPL 粉,所以在你们开始喷之前,我想说明的是:我支持 GPL,我也是 GPL 粉丝。

我写过的所有软件都使用的是 GPL 协议,我也是一直是积极出资支持 自由软件基金会 以及 软件自由保护组织 以及他们的工作的,我支持使用 GPL 协议。我在这说的无关 GPL 的合法性或者 GPL 的巨大价值 ——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好协议 —— 我在这要说的是业内对于这个协议的看法。

大概四年之前,我参加了一个叫做 开源智库 Open Source Think Tank 的峰会。这个峰会是一个私人小型峰会,每年都会把各大开源企业的管理人员请到加利福尼亚的酒庄。这个峰会聚焦于建立关系、构建联盟,找到并解决行业问题。

在这个峰会上,有一个分组研究,在其中,与会者被分成小组,被要求给一个真实存在的核心的开源技术推荐一个开源协议。每个小组都给出了回应。不到十分之一的小组推荐了宽容许可证,没有人推荐 GPL 许可证。

我看到了开源行业对于 Apache 协议以及 MIT 协议的逐步认可,但是他们却对花时间理解、接受和熟悉 GPL 这件事高高挂起。

在这几年里,这种趋势仍在蔓延。除了 Black Duck 的调查之外, 2015 年 GitHub 上的开源协议调查 也显示 MIT 是人们的首选。我还能看到,在我工作的 XPRIZE (我们为我们的 Global Learning XPRIZE 选择了开源协议),在我作为社区领导顾问的工作方面,我也能感觉到那种倾向,因为越来越多的客户觉得把他们的代码用 GPL 发布不舒服。

随着 大约 65% 的公司对开源事业做贡献 ,自从 2010 年以后显然开源行业已经引来了不少商业兴趣和投资。我相信,我之前说的那些趋势,已经表明这行业不认为 GPL 适合搞开源生意。

连接社区和公司

说真的,GPL 的没落不太让人吃惊,因为有如下原因。

首先,开源行业已经转型升级,它要在社区发展以及……你懂的……真正能赚钱的商业模型中做出均衡,这是它们要做的最重要的决策。在开源思想发展之初,人们有种误解说,“如果你搞出来了,他们就会用”,他们确实会来使用你的软件,但是在很多情况下,都是“如果你搞出来了,他们不是一定要给你钱。”

随着历史的进程,我们看到了许多公司,比如 Red Hat、Automattic、Docker、Canonical、Digital Ocean 等等等等,探索着在开源领域中赚钱的法子。他们探索过分发模式、服务模式,核心开源模式等等。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传统的商业软件赚钱的方式已经不再适用开源软件;因此,你得选择一个能够支持你的公司的经营方式的开源协议。在赚钱和免费提供你的技术之间找到平衡在很多情况下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这就是我们看到那些变化的原因。尽管 GPL 是一个开源协议,但是它根本上是个自由软件协议,作为自由软件协议,它的管理以及支持是由自由软件基金会提供的。

我喜欢自由软件基金会的作品,但是他们已经把观点局限于软件必须 100% 绝对自由。对于自由软件基金会没有多少可以妥协的余地,甚至很多出名的开源项目(比如很多 Linux 发行版)仅仅是因为一丁点二进制固件就被认为是 “非自由” 软件。

对于商业来说,最复杂的是它不是非黑即白的,更多的时候是两者混合的灰色,很少有公司有自由软件基金会(或者类似的组织,比如软件自由保护组织)的那种纯粹的理念,因此我想那些公司也不喜欢选择和那些理念相关的协议。

我需要说明,我不是在这是说自由软件基金会以及类似的组织(比如软件自由保护组织)的错。他们有着打造完全自由的软件的目标,对于他们来说,走它们选择的路十分合理。自由软件基金会以及软件自由保护组织做了了不起的工作,我将继续支持这些组织以及为他们工作的人们。我只是觉得这种对纯粹性的高要求的一个后果就是让那些公司认为自己难以达到要求,因此,他们使用了非 GPL 的其他协议。

我怀疑 GPL 的使用是随着开源软件增长而变化的。在以前,启动(开源)项目的根本原因之一是对开放性和软件自由的伦理因素的严格关注。GPL 无疑是项目的自然选择,Debian、Ubuntu、Fedora 和 Linux 内核以及很多都是例子。

近年来,尽管我们已经看到了不再那么挑剔的一代开发者的出现,但是如果我说的过激一些,他们缺少对于自由的关注。对于他们来说开源软件是构建软件的务实、实用的一部分,而无关伦理。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发现 MIT 和 Apache 协议的流行的原因。

未来 ?

这对于 GPL 意味着什么?

我的猜想是 GPL 依然将是一个主要选项,但是开发者将将之视为纯粹的自由软件协议。我想对于软件的纯粹性有高要求的项目会优先选择 GPL 协议。但是对于商业软件,为了保持我们之前讨论过的那种平衡,他们不会那么做。我猜测, MIT 以及 Apache 依然会继续流行下去。

不管怎样,好消息是开源/自由软件行业确实在增长。无论使用的协议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技术确实变得更加开放,可以接触,人人都能使用。


作者简介:

Jono Bacon - Jono Bacon 是一位领袖级的社区管理者、演讲者、作者和播客主。他是 Jono Bacon 咨询公司的创始人,提供社区战略和执行、开发者流程和其它的服务。他之前任职于 GitHub、Canonical 和 XPRIZE、OpenAdvantage 的社区总监,并为大量的组织提供咨询和顾问服务。


via: https://opensource.com/article/17/2/decline-gpl

作者:Jono Bacon 译者:name1e5s 校对:wxy

本文由 LCTT 原创编译,Linux中国 荣誉推出

开源项目的首要挑战是找出最佳的贡献者协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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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源项目要面对的首要挑战之一是如何在贡献者之间沟通。这里有很多的选择:论坛、聊天频道、 工单 issue 、邮件列表、 拉取请求 pull request 等等。我们该选择哪个合适的来使用,我们又该如何做呢?

令人遗憾的是,项目本身往往不愿做出约束性的决定,而是选择“上述所有”。这就导致了一个支离破碎的社区:有些人使用 Slack/Mattermost/IRC,而有些人使用论坛,有些使用邮件列表,有些则存在于工单之中,很少有人能够读到所有这些途径的内容。

在我帮助其建立内外部社区的组织中,这是一个常见的问题。我们会选择哪个渠道,以及出于什么目的?另外,何时可以对它们之一说不呢?

这就是我想在此处深度探讨的。

结构化和非结构化

我并不是个聪明人。因此,我倾向于将问题分成小的部分,这样我可以更好地理解它们。类似地,我倾向于将一个情景中各种选择拆解成更小的部分,来更好地理解它们的目的。我在沟通渠道的选择上也使用这种方法。

我认为有两大沟通渠道的分类:结构化和非结构化。

结构化渠道在每个单独的沟通单元中都有非常具体的重点。例子如:GitHub / GitLab /Jira 的 工单 issue 。一个工单是与 bug 或功能有关的一个非常具体的信息。在初始的工单帖子发布之后引发的系列讨论中,通常非常集中在该特定话题上,并会有一个结果(比如 bugfix 或者一个功能的最终计划)。结果通常都反映在状态(例如 “FIXED”、“WONTFIX” 或 “INVALID”)中。这意味着你可以了解沟通的始末,而无需阅读中间的内容。

类似的,拉取/合并请求也是结构化的。它们集中在特定类型(通常是代码)的贡献上。在最初的拉取/合并请求后,讨论会非常集中在一个结果上:让贡献符合要求,且合并入代码库中。

另一个例子是 StackOverflow/AskBot 这类的问答帖子。这些帖子以一个问题开始,接着被编辑以及回复来提供对这个问题的精确答案。

通过这些结构化机制,通常几乎不会偏离其本来结构。你不会在工单、拉取请求或问答话题上看到有人问别人他们的孩子/猫/狗/家人在做什么。偏离话题在社区是不可接受的,这是结构化媒体的力量的一部分:它是集中和(通常)高效的。

反之,非结构化媒体包括聊天频道和论坛。在这些环境中,通常会有一个主题(例如频道或分论坛的主题),但是其中的会话与特定结果或结论的关系要小得多,而且通常情况下可能会更普遍。例如,在开发者邮件列表中,你会看到一系列讨论,包括一般问题、新功能的想法、架构争论以及与社区自身运营相关的讨论。每一个讨论都希望让参与者保持对话的焦点、主题和工作效率。但你可以想象,情况往往不是这样的, 这种讨论可能会偏离一个富有成效的结果。

记录的影响

除了结构化和非结构化沟通的微妙不同外,所记录的内容以及它们如何搜索的所带来的影响也很重要。

典型的,所有的结构化渠道都是记录的。人们可以参考以前的 bug,来自 StackOverflow 的问题可以被反复地重新利用。你可以搜索一些东西,即使有很多讨论、常见问题、拉取请求或者提问,都会被更新以反映最终结论。

这是一个重点:我们希望能够快速、轻松地挖掘旧问题/提问/拉取请求等,并链接到它们、引用它们。这里的一个关键部分是我们把这个内容转换成可以引用的材料,从而可以用来教育和告知人们以前的知识。随着社区的发展,我们的结构化沟通成为一种知识库,可以通过以往的经验来告知未来。

而非结构化沟通变得越来越糟。一方面,论坛的搜索通常都简单高效,但是它们当然充满了非结构化的对话,所以你正在寻找的东西可能被埋在讨论之中。例如,许多社区使用论坛作为支持工具。虽然这是一个更强大的平台,但是问题在于,一个问题的答案可能是在 16 楼或者 340 楼中有回复。随着越来越多的信息来源(比如 Twitter)的轰炸,我们越来越不耐烦地阅读大量的材料,这对于非结构化媒体来说可能是一个问题。

一个有趣的特定案例是实时聊天。历史上,很多年来,IRC 为实时聊天铺平了道路,对于大多数 IRC 用户而言很少有(如果有的话)记录这些讨论的念头。的确,一些项目(比如 Ubuntu)记录了 IRC 日志,但是这通常不是有用的资源。如我的伙伴 Atwood 有一次跟我说的:“如果你不得不在聊天中搜索一些东西时,你已经输了。”

虽然 IRC 在记录上有所不足,而 Slack 和 Mattermost 会好点。交流会被归档,但是问题仍旧存在:你为什么会想在海量的聊天信息中找出一个人提出的观点呢?其他的渠道能更好地引用先前的讨论。

不过,这的确创造了一个有趣的机会。聊天相比其他媒体有个一贯的好处是能体现这是个怎样的人。结构化的渠道,甚至非结构化的渠道,如论坛和邮件列表,很少鼓励闲聊。但聊天是的,聊天时你会问:“你周末怎么样?”、 “你见过这个游戏吗?”还有“你下周会看 Testament,Sepultura 和 Prong 吗?” (好吧,也许问最后一个问题的只有我。)

因此,虽然实时聊天相比前面的那些方式也许更低效一些,但是它的确增进了人们的关系。

你想喝点什么

因此,回到我们最初的对于开源社区的提问:我们要选择哪个?

虽然这个答案对于不同的项目会不同,但我想在两个层面思考。

首先,你通常应该优先考虑结构化沟通。这是完成有形工作的地方:问题/工单、拉取请求、问答讨论等等。如果你资源有限,那么专注在这些渠道上,你可以用较少的时间和金钱支出,获得社区的高效产出。

再者,如果你热衷于建立一个可以专注于工程、宣传、翻译、文档等方面的更广泛的社区,那么探究是否引入非结构化渠道就有意义了。 社区不仅仅是为了完成工作,也是为了建立关系和友谊,在工作中相互支持,帮助人们在社区中发展壮大。非结构化通信是一个有用的工具。

当然,我只是在一个大的话题上浅谈辄止。 不过我希望在如何评估和选择沟通渠道的价值方面,为大家提供了一些辨析。记住,少即是多:不要被拥有所有的渠道的妄想而诱惑,否则你会得到一个支离破碎社区,就像一个空荡荡的餐厅一样。

愿原力与你同在,请让我知道你进行的如何。你可以通过我的网站和邮箱 [email protected] 联系到我。

(题图: Opensource.com)


作者简介:

Jono Bacon 是一名领先的社区管理者、演讲者、作者和播客。他是 Jono Bacon Consulting 的创始人,提供社区策略/执行、开发者工作流程和其他服务。他以前曾担任 GitHub、Canonical、XPRIZE、OpenAdvantage 的社区总监,并为很多组织曾经提供建议和咨询。


via: https://opensource.com/article/17/5/much-ado-about-communication

作者:Jono Bacon 译者:geekpi 校对:jasminepeng

本文由 LCTT 原创编译,Linux中国 荣誉推出

欢迎回到全新的 Six Degrees 专栏。和往常一样,请把你对此文的想法发到意见箱,把对专栏将来建设的建议发送到我的收件箱。

现在我坦诚的讲,这个专栏的走向和预期有些不同。

几周前当我思考要写些什么的时候,我详尽研究了 自由软件基金会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的30周年庆和它在当今计算机世界的相关影响。

为了给这个话题添些料,我想我应当采访一下 John Sullivan,他是自由软件基金会(FSF)的首席执行官。我的计划和想法很典型,写一些叙述性的事实,然后插入采访片段以充实内容。而后,我收到了 John 发给我的一篇极具细节、内容丰富的采访稿,然后我最初的想法被全部抛到九霄云外。我决定把这篇稿子全篇呈现作为主线,再加入一些注释性的评论。所以这篇专栏会看起来很长,但我想它为这本极具观赏里的杂志增添了迷人的色彩。我建议你倒杯茶或者咖啡,然后坐下来细细品味。

时光变幻

自由软件基金会成立于1985年。让我来描绘一下那时的计算机世界,Amiga 1000计算机已经问世,C++ 成为了那时主宰计算机的编程语言,Aldus 的 PageMaker 刚刚发布,计算机网络开始萌芽。同一年,Wham! 的 Careless Whisper 风靡各地。

30年的时间世事大变。回到1985年其时,FSF 重点关注于主要给那些计算机高手们用的自由软件。而现在我们有了软件、服务、社交网络和很多很多。

我首先了解一下 John 认为会影响到现今的软件自由的突出问题的哪些。

“我认为电脑用户的自由所面临的巨大风险已经得到广泛的共识,只是也许说法不同。”

“第一点是我们所谓的‘微型计算机无处不在’。在这一点上自由软件基金会算是成功的,因为完全自由的操作系统可在笔记本电脑、台式电脑和服务器上运行所有商用系统所能运行的一切。也许还有些需要修补,但它们最终可以解决。然后的挑战是我们如何越过上亿美金的市场和与我们针锋相对的法律制度,把这些系统交付于用户手中。”

“然而,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是那些以体积小为基本特征的计算机设备——即便目前汽车的体积并不算小,但其内置的计算机还是很小的——此类型计算机设备,与手机、平板电脑、智能眼镜、智能手表等都在此讨论之列,这些计算机设备通常都以自由软件为基础,比如说,使用 Linux 内核和一些自由软件,例如安卓或者 GNU,它们的主要作用是运行专有软件和服务支撑,由用户无法控制的远程服务器替代本地计算机完成处理。这些设备服务于关键功能,一些对大众通讯至关重要,还有一些就在我们身边发挥实际作用,另外一些则关系到我们的人身安全,这些软件应该运行在自由软件之上、完全掌控在用户自己手中。而现如今,尚还不是这样。”

John 觉得危险并不仅仅是平台或形式,而是整合它们所运行的后台服务。

“我们面临的第二大威胁是这许多设备所涉及的服务。如果我们日常工作和休闲应用都运行于我们毫无掌控的服务上的话,那么转而使用自由软件则是有益无害。使用自由软件的关键在于,我们可以直接查看、修改和共享代码。这种自由相当于提供了一层保护膜,即便非技术人员也可以防止自己受制于人。而这种自由是 Facebook、Salesforce 或者 Google Docs 的使用者所感受不到的。更让人揪心的事,有种趋势就是人们为了享受到某些服务,似乎适应了安装于本地电脑的专有软件所带来的羁绊。浏览器,包含 Firefox,现如今都会自动安装一个 DRM 插件,从而方便 Netflix 及其他一些视频巨头的运作。我们需要更加努力的开发去中心化的自由软件来替换媒介分发,这样才可以真正的让用户、艺术家、或者用户艺术家有自主权,其他服务也一样。对于 Facebook 我们有 GNU social,pump.io,Diaspora,Movim 和其它的一些,对 Salesforce 我们有 CiviCRM,对 Google Docs 我们有 Etherpad,对于媒体软件我们有 GNU MediaGoblin。但这所有的项目都需要帮助,而且还有许多服务我们尚没有可替换的竞争软件”

有趣的是,John 提到的关于找到如今常见应用软件和服务的替换。FSF 在维护着一个“高优先级项目”列表,设计用来弥补这些缺失。不幸的是这些项目的能力大相径庭,而我们又处于一个社交媒介所主宰的时代,软件只是问题的一部分,而真正的挑战是如何让人们知道并使用它们。这一切都取决于 FSF 如何适应当今的计算机世界。我本人是 FSF 粉丝,我认为他们所做的努力都非常有价值,我也在经济上支持它。他们是一个建立开放计算机环境的重要组织,但所有组织都需要成长、协调、调整,尤其是科技领域的。

我更希望了解关于 FSF 如今的作为与创建之初的不同。

“我们现在的听众相对于30年前有了很大增长,也扩大了受众领域。现在不止是只有黑客,或者程序员和研究人员需要了解自由软件,每一个使用计算机的人都需要,而如今几乎人人都拥有计算机”

John 继续提供了关于这些努力方向的一些例子。

“我们针对自由软件运动的问题在协办一些公众倡议活动,早先,在这些事情上我们都会发表意见,然后酌情采取行动,但在过去的十年我们着意于制定规范和采取一系列活动。我们在一些领域获得了重大成就,比如 Design 的防缺陷数码限制管理(DRM),这当初曾让 iTunes 音乐下架(当然现在 Apple 已经将 DRM 应用于 Apple 音乐)。我们创建了对于自由软件的新用户有吸引力和实用的介绍资料,比如我们的用户解放的动画视频电子邮件自防卫指南

我们还推崇尊重用户自由的硬件。已经得到 FSF 认证的硬件提供商被要求只包含自由软件才可显示其认证。扩大自由软件用户量和自由软件运动分为两部分:获取人们的关心,然后使其行动成为可能。在创始期,我们鼓励生产商和零售商做同样的事情,让已经开始关注自由软件的用户轻松的买其所用,从而避免做决定前所采取的大量调查。我们已经通过认证了一种家庭 Wifi 路由器、3D 打印机、手提电脑和 USB 无线适配器,将来还会有更多。

我们收集了自由软件目录中能找到的所有自由软件,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如今我们只有 15,500 个软件包,而我们可以预知到关于它们的设计和功能改进将要付出的努力 —— 但是我认为这个资源对于协助用户找到他们需要的自由软件有重大潜力,尤其是那些尚未使用完全 GNU/Linux 系统的用户。面对从网络下载未知程序的潜在危险,我们绝对需要这么一个清单。它还将成为用于用户研究的机器可识别的数据资源。

我们目前为几个特殊的软件项目扮演着经济资助者的角色,为它们募集资金来开发。它们中的大多数是 GNU 的组成部分(我们在持续提供着各种底层支持),但我们还资助着 Replicant,一个最大限度的提供用户自由的完全自由的安卓设计。

我们还帮助开发人员正确的使用自由软件许可证,我们还在持续跟进投诉不遵循 GPL 协议的公司。我们帮助他们纠正问题而后重新部署。RMS 曾是 GPL 的先驱,但如今是我们在继续着这项工作。

FSF 现在所做的一些事情是30年前所没有的,当然从最初的企划到如今有了一些变化 —— 我们的目标是创建一个用户能在任何计算机上使用自由软件完成一切的世界,一个绝无第二人而是用户自己完全掌控其个人电脑的世界。”

个人崇拜

每个人心中都会对 FSF 可能带来的价值存有疑惑,正如 John 所提到的,我们的努力不仅涵盖了自由软件的开发和许可,还有认知、证实和鼓吹一种技术自由文化。

FSF 的老大是无可替代的 Richard M. Stallman,我们都称呼他为 RMS。

RMS 拥有好奇的性格,他对于自己的主意、哲学思考和对软件自由的道德推崇都有不可思议的表现。

他偶尔会在网上自嘲其社交上的拙劣,相对于他演讲中所提之事,比如他蹩脚的旅行行头,或者其他囧事,他对于软件自由的见解则是坚定不移。他作为一个严谨的思考者对于软件自由拥有着超凡的信仰,不仅仅是如何实现自己的构想,还有针对他所领衔的活动的广泛思考。我唯一想批评的就是他偶尔在措辞上展现的诸如多加一个鸡蛋在布丁上的贪婪,但是,考虑到他对于当今世界的重要性,我宁愿多加一个鸡蛋在布丁上,也不想让布丁不足以满足每个人的需要,好吧,关于这个布丁的事情有些小题大做了。

所以说 RMS 是 FSF 的重要部分,但组织重要性则更重要。我们有雇员、董事和其他的捐助者。我很好奇 RMS 在当今的 FSF 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John 对我分享了他的观点。

“RMS 是 FSF 总裁,但从未自 FSF 拿过一分钱报酬。他拥护自由软件和计算机用户自由,并且满日程持续着每年20多个国家的巡回讲演。他联系社会运动,接受政要和各地区积极团体的接见,他还为 FSF 募集资金,鼓励人们做志愿者。”

“在各种忙碌间歇,他对于软件自由运动中存在的问题做进一步思考,并且直面新的挑战。经常这样的举措都会有新的文章发布,今年初他为 Wired 写了关于自由软件和自由硬件设计的三篇文章,或通过与 FSF 员工交流讨论从而摸索将来项目的发展。”

既然我们讨论到了个人崇拜,我想针对 John 关于软件自由运动的发展宏图略谈一二。

我记得在 开源智囊团 Open Source Think Tank (一个聚集了各个开源组织的执行者的大会)上曾有一个关于在座人员推荐任意项目许可证的用例分析,大多数重要组织都推荐了Apache 软件许可(APL),而非 GNU 公众许可证(GPL)。

这让我记忆犹新,因为我也曾注意到许多公司看起来都选择了 GPL 之外的其他开源许可,我很好奇是否 John 也注意到了这个 与 GPL 相斥的 APL 的发展趋势。

“是这样子吗?我不清楚。几年前我为 FOSDEM 做了一个名为‘ 版权被陷害了吗? Is Copyleft Being Framed? ’的专题,它揭示了一些有据可依的许可证接纳背后的问题,我也将很快为此发表一篇文章,在此列出了一些主要论点:

  • 自由软件的协议许可证的选择并不是空中楼阁。人们选择专有软件许可证也需要考虑各种后果,我发现人们更多是在宽松的许可证(如 APL 或三句版 BSD 许可证)与专有软件许可证之间做权衡,而不是 GPL。
  • 令人感到讽刺的是,统计软件许可证的人通常不会把他们收集数据的软件以自由软件发布,这意味着我们无法研究它所使用的方法或重现其统计数据。一些人现在开始发布其使用的源代码,当然这不应该完全忽视。科学是讲究方法的。
  • 按什么统计许可证?我们真的要将以 APL 发布的一个发出有趣声音的 App 和 GPLv3 下的 GNU Emacs 视同1:1吗?如果不是,我们如何计算同等?我们只计算有功能的软件吗?我们确定没有两倍或三倍计算那些在多宿主服务器上的应用吗?那么不同操作系统之间的移植呢?

每个问题都值得推敲,但每个结论在我看来都距事实很远。我宁愿给程序员做一个调查关于为什么他们在项目中直接选择那些特定的软件许可证,而不是尝试编程去探明程序的许可证的真相,然后把自己的臆想揉入这些数据中。

Copyleft 如它既往一般依旧必不可少,带许可证的软件仍是自由软件,这怎么说都是件好事,但它需要强有力的社会认可不要将其纳入到专有软件。如果自由软件主要的长期影响是让企业能够更有效地开发制约我们的产品的话,那么我们对计算机用户自由的贡献就微乎其微了。”

直面挑战

30年对于大多数组织都不算短,尤其是对于那些有重大目标又横跨各行业、专业、政府和文化的组织。

当我准备结束这次访问时,我希望自己对30岁的 FSF 现如今的发展有一个更好的理解。

“我想 FSF 现在处于一个非常有趣的位置,它同时做为一个坚硬的磐石和一个推动潮流的推动力。”

“我们有核心文档比如 Free Software DefinitionGNU General Public License ,还有我们维护的自由和非自由软件的许可证列表,这是创建我们当今的自由软件世界的顶梁柱。人们非常信任这些文档中陈述的原则,在他们的新产品和将来的实践中正确明智的使用它们。从这个角色来说,我们为用户的成长架设了云梯。就好比 501(c)在法律层面为公益提供了保障,使得85%的资金募集自个人,我们也有如斯的运营架构。”

“但我们还在推进改革,我们接受别人所认为的艰巨的挑战,我认为那说明了我们作为梯子的作用?或者我不应当用这种比喻的说法。”

John可能不善于打比方(我看起来也是),FSF 着实是善于创始大事件,并且实践于任务的推进。而这一使命始于自由软件应该无处不在的信仰。

“我们并不满足于在笔记本上除了极少数组件外全部运行着自由软件,也并不满足于一个平板电脑多数运行着自由软件,而只用专有软件连接网络、加速视频加载,或照相、查询航班、使用Uber...好吧,我们对于这样的发展也是欣慰的,但对于仍要取悦其它软件却并非我们所希望的。因为系统上安装的任何一个专有软件,对于用户都既不公正,也在未来埋下了安全隐患。这些近乎自由的一切是步入自由世界的踏脚石,但这需要我们的脚步永不停歇。”

“在 FSF 早些年,我们事实上一直致力于开发一个完全自由的操作系统。这现在已经被 GNU 和 Linux 和一些合作伙伴实现了,尽管总有新的软件要开发,总有缺陷要被处理。所以当 FSF 仍在某些领域资助自由软件开发时,令人欣喜的是很多其他组织也在做着同样的努力。”

面临的挑战中还有关键的一块,John 提到,就是让正确的人群掌控正确的硬件。

“我们目前专注于我上面提到的第一个问题的推进。对于一些特别应用,我们急需一些硬件来支持自由软件的运行。在 FSF 我们基本尝试了我们能尝试做的一切,我期待一方面对我们进行中的项目提供更多的支持,另一方面通过我们的 尊重你的自由 Respects Your Freedom 认证活动得以对项目进行扩展,从而开发出一些我们自己的项目。同样的问题存在于网络服务问题。我想我们需要把它们综合处理,因为对手机组件的完全掌控很可能会改变服务需求,而服务的分散也将更好的使手机组件化。”

“我希望人们能一直支持 FSF 的工作,尤其是当我们所面临的这些挑战的时候。制造提供可用的、分散而关联的替代网络服务的硬件是昂贵而复杂的。我们需要很多资源和有创造力的人们。但是,这在30年前,我们还只是一个围绕在 RMS 身边和以Copyleft 理念开发整个操作系统的社区。我过去的12年时间留给了 FSF,因为我坚信我们总会直面新的挑战。”

写在最后

在阅读 John 对于我的提问所做出的回答,和认识一些 FSF 的成员时,我有一个深切的感受,这是一个活力十足的社区。这绝非一个无聊的组织,也没有愧对其使命,其激情和承诺一如既往的旺盛。

当然我也不总是赞同 FSF,甚至有时我觉得它所用的方法太过执拗,但我将一如既往的做它死忠粉来支持它的工作。FSF 还代表了相当一部分自由软件和全球开展的开源工作的道德水准。它代表了一种很难舍弃的世界观,我相信它的热情和信条帮助人们从著作权接近了著佐权(双关语,further to the right a little closer to the left too。right/copyright 和 left/copyleft 分别代表左右和著作权/著佐权 )。

当然,RMS 有些古怪,有还有些强硬,一点敏感,但它却是一个包容整合了技术、伦理和文化的运动的坚定的领导者。我们需要一个 RMS ,从某种程度讲就如我们需要 Torvalds、Shuttleworth、Whitehurst 和 Zemlin 一样。这些不同的人将各种远见整合,并将技术灵活分配运用于各种不同个例、道德准则和前景发展。

所以,在完成这次采访的时候,我想借此机会感谢 FSF 所做出的巨大贡献,我希望 FSF 和它的勇往直前的领导者们,Richard M. Stallman 和 John Sullivan,在未来的30年有更长足的发展。加油!

此文章为Jono Bacon的Six Degrees专栏的一部分,此专栏用来分享他关于文化,交流和开源新趋势的想法和见解。